一团被叽

关爱忘羡儿童健康成长

【忘羡】蓝湛我教你吹笛子好不噻?

: )不行。。我要嗦:我们羡羡吹得是hin棒的!是坠棒的!哼!

我也不是特别懂。。按照自己知道的写的

ooc先预警一下,人物全属墨香亲妈。

—: )

一曲忘羡终了,蓝忘机轻按琴弦,将余音收尽,陈情的笛音也由一串银铃冲天转为低沉婉转的收尾。

魏无羡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手指灵活地将陈情转了一圈插回腰边,双手抱胸,倚靠着树干笑道:“怎么样怎么样?好听吗!”蓝忘机收好了琴,点了点头。确实,比起大梵山那时催人尿下的呜咽笛音,魏无羡技巧是越来越精湛了。魏无羡大言不惭道:“看含光君你这么喜欢,不如今天夷陵老祖教你吹笛子如何?”

本来是想打趣打趣蓝忘机,不想他竟然略略思索一番,又点了点头:“好。”

哇塞吓得我陈情都要掉了。

魏无羡真的有点震惊,随后便转为一脸盛大的笑意。“好好好!哥哥今天就教你吹笛子!”

蓝忘机原本想的是,今天本没有什么事,叔父已归家,小辈有叔父看着,兄长也快要出关了,就顺着魏婴的意思,让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当一管竹笛递到他手上时,他才知道,魏婴是认真的。

“这个孔,是吹孔,就是用来吹的;往下一个是膜孔,用来贴笛膜的;下面连着的有六个孔,是音孔;剩下的没啥用,不堵着就好了,坠装饰用的。”魏无羡说着,侧身紧挨着蓝忘机,“来,先贴笛膜。”随即递来一张薄若蝉翼的小纸片。

魏无羡继续道:“你看,笛膜上有竖直纹路,是顺着笛子的纹路的,你先揉一揉它……别太使劲!哎哟我看着可疼了!”说罢还惟妙惟肖的痛心地揉揉胸口,给蓝忘机换了一张笛膜。

蓝忘机觉得挺难的,笛膜容易被搓得拉不开,这种细致的活不适合他。魏无羡又递来一块胶状物,说是树胶和阿胶混合起来煮沸了在冷却的混合物,沾了水能粘笛膜。

贴好了笛膜之后,蓝忘机很自然地就举起了笛子。魏无羡看着他标准的姿势和动作,觉得蓝忘机仿佛在诓他,莫不是人家早就会了吧?

看见魏无羡睁大了眼睛,蓝忘机眨眨眼,淡声道:“你平时是这样的。”耳垂又染上一抹粉红。这也难怪,无论是明媚张扬的魏无羡,或是偶尔流露天真的魏无羡,还是冷静如斯的魏无羡。每一个他,都让蓝忘机的视线几度流连,观察得细致入微,这些小细节,当然也注意到了。

“试试看吹响它!”魏无羡一脸期待,双眼放光。

蓝忘机将吹孔抵至唇边轻吸一口气运于丹田,再缓缓将气呼出。


没响,只有“呼”的气音。

“噗……”看见蓝忘机有些尴尬地如石化般站在原地,魏无羡忍不住笑出声来,又凑上去手把手教他:“下唇抵住吹孔边沿,气要灌进孔中,”他就着蓝忘机持笛的手将下唇抵在方才蓝忘机的唇再偏下方一点的位置,运一口气,一声如飞鸟长啸的清亮笛音便破空而出。“就是这样!再试试!”蓝忘机无奈地看着刚刚魏无羡才用唇碰过的地方,最后也将唇附在同样的位置上。

“吹不出来没关系,我当年也……”

“呜————”与方才一致无二的清亮笛音也凌霄直上,仿佛要冲破天际。

魏无羡目瞪口呆,满脑子的二哥哥真厉害,二哥哥果真天赋异禀。

“当年什么?”蓝忘机放下笛子,问道。

“没什么……”当年我也是吹了半天才控制得住声音的有无和清脆。

魏无羡难得用心地教导了一次他人,这人还是精通音律的含光君。他手把手的教,趁机还吃了几嘴豆腐,一手悄悄摸上蓝忘机的腰揉了几把,听到笛声突然折了几个弯才恢复正常,抬头便看见蓝忘机带有警示意味的双眼,淡色的瞳孔中浮动着他的影子。

魏无羡轻咳了几声,正经的教了下去。

蓝忘机本就精通音律,魏无羡又常常吹笛子,更是耳濡目染,学得极快,每个音都把握得极准。魏无羡不由啧啧赞叹:“不愧是我家含光君,真厉害!”随手又拿起笛子,合上了蓝忘机的笛音,若两只鸟双栖双飞,伴云霞而舞。

蓝忘机几天的空闲日子都被抓着吹笛子,要不就教导魏无羡弹琴。自从成功当了一回含光君的师傅,魏无羡也吵着让蓝忘机教他弹琴,蓝忘机就将魏无羡环在怀里,也手把手地教着,偶尔会被怀里的小脑袋蹭一蹭,倒很是受用。

某日,金凌拜访蓝思追和蓝景仪,三人正要结伴去夜猎。路过那片专属于一群白团子的草地时,三人皆听见了一阵乐声,想来该是含光君和魏前辈在合奏,三人噤了声,安静地穿过草地。

突然,蓝景仪一把拉住蓝思追的广袖,神色惊恐,指着正在合奏的两人道:“思追,我我我我我我我我看见……”蓝思追也面有惑色的停了下来,连带着金凌也转了身。

这一转,三人都想把自己眼珠子扒拉下来。

他们看见——

含光君手持竹笛吹奏,魏前辈手中的忘机琴泠泠作响,魏前辈还时不时给半阖着眼专心演奏的含光君抛个媚眼。

蓝景仪哀嚎一声,叹道:“是我瞎了!”三人不忍再看,转过身去,飞也似地逃离当场,全然忘了不可疾行的家规。

【没了哦

我就是想看汪叽吹笛子而已……汪叽不太喜欢陈情……我我我就给他换上了我的笛子!【够了

笛子一靠嘴就吹出声真的是要练习很多次的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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